封面 | 燃烧女子的肖像 剧照
作者 | 果叔 Rachel
编辑 | 枣
排版 | Rachel
为什么医生会给我写 “否认性生活史” ?
拉拉伴侣之间会传染HPV吗?
如果“处女”患了妇科病会怎样检查呢?
如何与医生沟通与女友有性生活的这件事?
只与女性发生性生活,还需要做妇科检查吗?
……
同小语经常能在百合吐槽君、各种树洞
以及群聊中看到拉拉朋友的吐槽……
我们收集了伙伴们的提问,
以上这些,都由果叔来告诉你~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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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叔
三甲综合医院
妇产科医生
从医10年
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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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叔:HPV和我们免疫系统有关,HPV病毒是随时随地存在的,跟我们选择性生活的伙伴无关。举一个最极端的例子,即使是双洁拉拉也会通过性途径感染HPV。
所以无论你是否属于“纯拉拉群体”,无论性取向如何,都有必要且非常有必要打HPV疫苗。
一般来说,公认的宫颈癌致病相关因素包括,初次与男性性交的年龄、男性性伴侣的数量、是否吸烟饮酒以及是否存在HPV病毒感染。根据这些标准,纯女同性恋群体依然有患宫颈癌的风险。[1] 并且HPV病毒也会通过女女性行为传染,尽管其传染率低于异性性行为。可能的传染方式包括,口交、共用插入式性玩具、共用毛巾以及极少见的先天获得病毒等。
HPV的持续性感染是宫颈病变发展为CINⅡ-Ⅲ甚至宫颈癌的必要条件。单纯HPV感染并不意味着一定会发生宫颈癌,从HPV感染发展至浸润性宫颈癌的平均时间需要25~30年,这是一个由量变到质变,渐变到突变的漫长过程。
I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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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大家是否也存在对于拉拉身体的迷思?以宫颈涂片检查为例,相当一部分的女同性恋者认为自己对宫颈涂片的检查需求较少,因此相较于异性恋女性群体有着较低的宫颈筛查接受率。同时,也存在着一部分女同性恋者认为医疗服务略显粗暴或缺乏同理心,因此对妇科检查较为抵触。[2]
然而,仅是凭空想象“一个安全的非异性恋身体”,并不能使性少数女性免于妇科疾病的光临。根据一项基于北京的调查,女同性恋群体的宫颈疾病患病率并不亚于异性恋女性群体。[2] 上述情况都说明了我们需要优化针对性少数女性及其伴侣、相关医疗从业者的性健康教育。
果叔:无论性取向,我们都建议女性定期进行妇科检查。常规妇科体检包括妇科检查、妇科彩超、宫颈癌筛查。
▼上下滑动查看常规妇科检查介绍
图源网络
II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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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叔:是否出柜不会影响诊断治疗,但隐瞒性生活史会。千万不要因为介意自己的性取向而隐瞒性生活史,从而导致医生的误诊。
meme @枣
陈述病情时难以开口?你不是一个人。在医患沟通场景中出现的的“异性恋正统主义”(Heteronormativity)将患者的性倾向默认为异性恋,有可能会消极地影响性少数女性患者在问诊时的表现。研究指出,相较于友同的医疗语境,性少数女性在异性恋氛围中会更少地与医生披露自己的健康状况,并更容易产生对医生的不信任感。[3] 而患者这些消极的状态都会进一步影响Ta们获得良好的护理与治疗建议。
因此,在问诊过程中,与可靠的妇科医生建立起双方的信任,开展积极的沟通,尽可能全面地披露自己相关的健康状况,才是对自己的身体负责。
另一方面,如果性少数女性患者本身对于自己身份认同的敏感度较高,那么Ta在诊疗时也更容易接收到来自医生所谓的“不友同”暗示,因而产生消极的问诊效果。[3] 不过,沟通是相互的。针对这种情况,只要医患间良好与友善地进行沟通,拉拉妇科问诊也可以是一件对双方都具有教育意义的事。
IV
最后,作为经常在热拉做科普的拉拉妇科医生,果叔还想对拉拉/酷儿女性说:
小伙伴们千万没必要因为自己的性取向而羞于去妇科门诊就诊,时刻记得把身体健康放到第一位,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,预后会大不一样。
我们接诊过了太多的患者,占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实在难受的扛不住了才来就诊,留给自己能选择的治疗方式所剩无几,如果能在更早期的小问题阶段,及时发现和治疗,那么可能用药或者一个小手术就能解决。
如果出现下腹痛、异常子宫出血、阴道出血的情况,不要拖延,一定要尽早就医检查。就医时务必选择正规三甲医院,擦亮眼睛,远离莆田系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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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期的答疑就到这里。
别忘了上期我们还开出了
一份拉拉doi指南(?)
见本次推送首条
如果你还想进一步提问果叔,
欢迎在评论区给我们留言~
参考资料:
[1] Bailey, J. V., Kavanagh, J., Owen, C., McLean, K. A., & Skinner, C. J. (2000). Lesbians and cervical screening. British Journal of General Practice, 50(455), 481–482.
[2] Chen, X., Yan, H., Cao, Y., Li, S., Yang, N., & Li, X. (2020). Epidemiological investigation on the cervical health of lesbians in Beijing, China.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Medical Research, 48(2).
[3] Pooja Dushyant Utamsingh, Laura Smart Richman, Julie L. Martin, Micah R. Lattanner& Jeremy Ross Chaikind (2016) Heteronormativity and practitioner–patient interaction, Health Communication, 31:5, 566-574
[4] Taiwan Tongzhi Hotline Association, Everything About Sex - Lesbian 2.0, 20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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